동래부사의 대마도 왜인 古藤 탐정기(探情記)
제2부 조일수호조규의 체결
萊伯探情記
馬州人古藤 留館旣久 爲火船食主人矣 使我人中親信者 詳問近日事曰 火船果往江華乎 彼曰 先發四隻 想已到泊 追後一隻亦去矣 我曰 主事何事也 彼曰 書契事也 幾年相持 出末無期 而東萊則常以貴朝廷指揮言之 則彼勢固然矣 而在此地 歸正非所可擬 不顧遠程 冒死齊往 而今番則期於出末後乃已也 我曰 此處幾百年交隣情誼親熟 無彼此 火船之來往頻數 視若尋常 而江都則不然 一經洋擾以後 見火船 歸之洋舶矣 況貴國服色 與洋一般 何以信貴國人物乎 不知所由 畢竟我國防守之兵 放砲禦之例也 而如此之際 貴國之人受傷可慮 此將奈何 彼曰 已料之事也 爲國事之人 雖有如干喪命 烏可避乎 然而鄙邦全主圖成矣 願乞於貴邦 則乞往之人 初次則不知 喪命容或無恠 旣知後 豈可一直喪命乎 我曰 公言然矣 向者最助公幹時 書契改來之意 申申相約 且黑田停行事 申申相約 而至於勸送公使 中路背約 如是作梗 是豈道理乎 彼曰 若無此事 訓導萬無上京之理 故生此之計也 我曰 日前火輪二隻 又往江華乎 彼曰 一隻往江華 而今番黑田 森山 弘信輩 同船而發之 一隻往馬州 不數日 守護官中使還來矣 我曰 有何守護等事耶 彼曰 不然 近日貴府別砲加設 兵器修繕 則不無爲慮之故也 我曰 黑田何如人也 彼曰 非惡人 寬厚長者 萬無加兵之理 圖事之人 豈可以兵刃惡戰乎 又曰 貴國江原道 金麟昇 同船而去矣 我曰 何以相逢 又何服色乎 彼曰 本自中國來到鄙邦 同吾服色去矣 非久露出姓名 每事相議之 爲其聽貴國之言故也 且此人漢語洋語爲善耳 彼又曰 前日舊訓導貿去銃釼矣 今則胡不買去乎 我曰 兵器 彼我國禁物 胡出此言 彼曰 鄙邦出大砲以後 此等兵器 可爲無用件矣 所以僕等不佩劍矣 彼又曰 書契 兩國大事也 今番僕之所見 貴國必順從矣 我曰 大不然者 不遵舊式 別定新式 而且今日多率兵船 施載恐喝 豈可㤼於此風而受之乎 每事雍容做去可也 而若是行悖 屢百年隣好之意安在 可歎可歎 彼曰 今番兵船 非爲恐喝 或慮貴國侵犯之故也 今於貴國必圖成事之人 亦何可行悖乎 大抵鄙邦萬無興兵之理 放心開市 頻數賣買 爲好爲好
馬州人古藤 留館旣久 爲火船食主人矣 使我人中親信者 詳問近日事曰 火船果往江華乎 彼曰 先發四隻 想已到泊 追後一隻亦去矣 我曰 主事何事也 彼曰 書契事也 幾年相持 出末無期 而東萊則常以貴朝廷指揮言之 則彼勢固然矣 而在此地 歸正非所可擬 不顧遠程 冒死齊往 而今番則期於出末後乃已也 我曰 此處幾百年交隣情誼親熟 無彼此 火船之來往頻數 視若尋常 而江都則不然 一經洋擾以後 見火船 歸之洋舶矣 況貴國服色 與洋一般 何以信貴國人物乎 不知所由 畢竟我國防守之兵 放砲禦之例也 而如此之際 貴國之人受傷可慮 此將奈何 彼曰 已料之事也 爲國事之人 雖有如干喪命 烏可避乎 然而鄙邦全主圖成矣 願乞於貴邦 則乞往之人 初次則不知 喪命容或無恠 旣知後 豈可一直喪命乎 我曰 公言然矣 向者最助公幹時 書契改來之意 申申相約 且黑田停行事 申申相約 而至於勸送公使 中路背約 如是作梗 是豈道理乎 彼曰 若無此事 訓導萬無上京之理 故生此之計也 我曰 日前火輪二隻 又往江華乎 彼曰 一隻往江華 而今番黑田 森山 弘信輩 同船而發之 一隻往馬州 不數日 守護官中使還來矣 我曰 有何守護等事耶 彼曰 不然 近日貴府別砲加設 兵器修繕 則不無爲慮之故也 我曰 黑田何如人也 彼曰 非惡人 寬厚長者 萬無加兵之理 圖事之人 豈可以兵刃惡戰乎 又曰 貴國江原道 金麟昇 同船而去矣 我曰 何以相逢 又何服色乎 彼曰 本自中國來到鄙邦 同吾服色去矣 非久露出姓名 每事相議之 爲其聽貴國之言故也 且此人漢語洋語爲善耳 彼又曰 前日舊訓導貿去銃釼矣 今則胡不買去乎 我曰 兵器 彼我國禁物 胡出此言 彼曰 鄙邦出大砲以後 此等兵器 可爲無用件矣 所以僕等不佩劍矣 彼又曰 書契 兩國大事也 今番僕之所見 貴國必順從矣 我曰 大不然者 不遵舊式 別定新式 而且今日多率兵船 施載恐喝 豈可㤼於此風而受之乎 每事雍容做去可也 而若是行悖 屢百年隣好之意安在 可歎可歎 彼曰 今番兵船 非爲恐喝 或慮貴國侵犯之故也 今於貴國必圖成事之人 亦何可行悖乎 大抵鄙邦萬無興兵之理 放心開市 頻數賣買 爲好爲好
색인어
- 이름
- 古藤, 黑田, 森山, 弘信, 黑田, 金麟昇
- 지명
- 江華, 江都, 江華, 江華, 江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