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감계사등록

삼하강(三下江) 입구에서 경계조사지역과 관련해 양 측이 다시 논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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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85년 10월 11일(음)(乙酉十月十一日)
 十月十一日 三下江口談辦[是日彼欲向西頭水故有此爭卞]
 一, 我曰, 某山某水, 皆可審看, 而舍邊地交界, 枉尋初無相關之內地者, 莫曉盛交.
 一, 彼曰, 因邊界不明, 故來査勘, 不遍勘山水, 無以知交界之何在也, 以理論之, 水之大而長者, 爲正流, 水之小而短者, 爲支流, 非分淸正流與支流, 無以辨江之源, 在於何處, 卽無以知交界也.
 一, 我曰, 今始遍勘山水, 方知交界云, 則當初立碑定界之意, 安在每以赤心, 吐盡衷曲, 而終是見疑, 亦復何哉.
 一, 彼曰, 非疑府使也. 朝鮮國王原咨, 吉林 朝鮮有天限土門江爲界, 江則千古不變者也, 聞此碑不過百餘斤, 安知無人焉而遷移之, 況此碑載明分水嶺上 又云東爲土門西爲鴨綠, 是此碑原設在土門江源之西, 鴨綠江源之東, 兩江源中間之分水嶺也, 不査明兩江之源, 安知此碑果在原設之地否, 卽云碑傍有石堆木樁, 是皆可以人力爲之, 且此碑之設, 至今將二百年, 木樁豈能不杇, 卽云後來添置, 此係兩國之界樁, 應兩國地方官, 行公文共爲之, 何吉林 琿春竝無此檔案, 此所以不能不遍勘山水也, 吾輩旣辦此事, 當平心靜氣, 以求其實在, 勿汲汲也.
 一, 我曰, 國王咨文, 請勘土門江舊界者, 卽指碑東封堆以下水源也, 敝邦人, 則以碑堆相連, 與土岸如門之, 故至今但認以土門江, 卽此處而不知吉林之稱黃花松溝子也, 以是之故, 土門江之說, 彼此不同也, 今此俱是奉命而來, 一從事理, 據所見以圖以文, 詳細稟奏 爲可, 乃以移碑一案, 刱出夢外理外之說, 是直驅弊邦人於不測之科也, 天地鬼神, 臨之在上, 質之在傍, 誠心顫不能奉答也, 立碑傳後之蹟, 若皆致疑於後人, 則上古三代以後, 豈復有徵信之蹟耶, 本使不知貴意之在於疑碑, 而但公平據理, 一切以地形之無所相關, 言之矣, 今承所示, 可謂同床各夢也, 西頭水往勘, 何必挽止乎.
 一, 彼曰, 貴國王, 旣請勘土門江舊界, 必勘明土門江之上下源流, 果碑傍之黃花松溝子, 下流與土門江相通, 亦可謂之土門江源, 此外山水自然, 不必細勘, 無如其下入於松花江也, 旣入松花江, 則非土門江之源明矣, 此所以要勘明土門江之果出何處, 是否其中有誤, 再揆時度勢, 斟酌妥商辦理, 自然無不可了之事, 況大皇帝, 恤鄰字小, 無微不周, 此事尤無難了也, 府使謂同床各夢, 是見吾等意見不合矣, 吾等奉派來勘, 辦土門江舊界, 土門江源流, 不能一一淸楚, 實無以稟復上憲, 非思割小國之肉, 以益大國之肥也, 況大國得此地, 不過九牛之一毛, 千倉之一升, 小國失之, 數千生靈, 卽無以爲命, 吾輩具有天良, 豈忍出此, 亦何出此, 但旣辦此事, 不能以草率相將也, 曲曲苦衷, 期共諒之.
 一, 我曰, 大抵碑東之水, 則下流果入於松花江, 以豆滿江言之, 則其源不接於碑堆, 以此之故, 界址至今不明, 而蓋緣幾百年荒廢, 人民不居之故也, 今此吾輩平心論事, 但當日圖誌與碑記, 不合往昔之事, 未可分曉, 惟詳細繪進, 伏俟, 上旨而今乃致疑於理外, 生出別樣事件, 使敝邦民人, 難容於皇朝覆載之間, 則敝邦是豈一日忍聽者乎, 貴意則每以碑不足據, 爲詞然, 則初無勘界之可論也, 界在於碑, 而碑在見疑, 則復何可援證立碑, 徒苦口舌乎.
 一, 彼曰, 非謂碑不足據, 碑以誌江, 勘明江源, 碑是可據, 江與碑合, 一勘, 便可完結, 江或與碑不合, 再妥商辦理, 三百年來, 皇朝能容貴國人民, 豈至吾等不能容之, 此次爲査勘邊界而來, 勿論其他可也, 且前言已披露肝膽, 信與不信, 在府使矣, 不多贅也.
 一, 我曰, 頃席甚遽, 未能卒辭矣, 貴局處所論, 每以我國王咨文爲據, 然而咨文所稱土門江云者, 碑文載明之東爲土門也, 申明舊壃云者, 分水嶺立碑之舊壃也, 原非請勘豆滿江界也, 土門之爲豆滿, 是一滿洲語云者, 敝邦人之素全昧, 而雖或轉音何可捨土門命名之本義, 而一切不究乎, 天作之形, 有目皆覩, 現在土門之形, 豈一人私言乎, 非不知下流之入松花江, 而江口以前, 則自古名之以土門江, 載在敝邦舊圖, 豈或一毫欺隱乎, 今所歷繪者, 實豆滿江也, 土門 豆滿, 各有其處, 而今於土門之辨, 先勘豆滿之界, 已非我國王咨文中本意, 況豆滿之內地, 各派水源何關於邊界耶, 總署奏議有曰, 伊國邊界, 自應亟予勘定, 其下條, 列通典諸書, 圖們爲界之証引, 又其下, 有吉林 烏喇沿革等語, 結尾總辭, 則曰飭下該將軍, 査明界址, 派委妥員, 會同該國所派官員, 指證明礭, 俾免懷疑爭執云云, 査明界址者, 卽査明交界之地也, 何嘗有圖們之源, 無論朝鮮內地外地, 一一繪出之飭諭耶, 今旣沿江而繪, 則宜尋向交界之源, 以騐東西, 而乃別尋不關交界之源, 往來六百餘里, 虛費十餘日子, 亦恐非總署奏議之本意也, 今此西頭水等地, 貴局處, 亦明明知朝鮮內地, 而故欲審看者, 蓋出於移碑之疑, 而碑雖可移, 土堆石堆, 亦可移乎, 若果移設碑堆, 則必調千百役夫矣, 上國人以採獵往來於白山者, 殆無虛日, 如此鉅役, 豈有不聞不知之理耶, 木樁則果盡朽略存, 若或後來添置, 則此何等重事, 而無一公文於吉林地方而行之耶, 後來添置之說, 未知貴局處, 從何聞知, 或有可據耶, 幸明白示之, 今於西頭水之行, 若一直堅挽, 則非徒不見信聽, 將益堅貴局處致疑之心, 故更不欲一言挽回, 而鄙行則奉命勘界而來, 隨行於內地圖繪, 於義未安, 於理不當, 不得躡後, 當留後於還旆之路左, 諒之諒之.
 一, 彼曰, 昨日筆談後, 府使又續一紙, 逐一閱悉, 府使旣不願會勘江源, 本局處, 亦不能相强, 但府使所執之詞, 本局處, 有不能不辨者, 圖們 豆滿實爲一水, 總署奏議, 指證明確, 而府使堅執土門江命名之義, 以爲有土如門, 果如此論, 則總署奏議中之書圖們江者, 圖們二字, 又作何解, 是豈總署中不知圖們江命名之義, 而誤書耶, 抑府使, 不知土門圖們爲一音而誤解耶, 府使是讀書明理人, 請細審詳參之, 又謂土門之形, 非不知下流之入松花江, 此水明明爲松花江發源之別派也, 試問府使, 此水旣入松花江, 於土門江何涉, 何土門江當年命名之始, 沿江千餘里, 無一點可以取名之處, 而必象松花江發源別派水岸之形, 是不可解矣, 府使是善於索解人, 請一詳解之, 又謂碑文載明東爲土門, 卽指土門之形, 殊不知其云東爲土門者, 東爲土門江也, 其云西爲鴨綠者, 西爲鴨綠江也, 今府使不言江, 而但言土門, 屢謂此碑之東, 有土如門, 遂執以爲確據, 試問府使, 碑文中, 西爲鴨綠四字, 又作何解, 勢必謂此碑之西, 又有鴨綠矣, 碑之西, 果有鴨綠, 則碑東之土門, 方有可據, 吾知其必不能有矣, 此次會勘, 是勘圖們江舊界, 固不知何爲圖們江之正流, 故尋此江中之大水, 而遍勘之本局處, 此時殊不敢指定何水, 爲江之正流也, 惟恭査總署原奏云, 吉林 朝鮮圖們江爲界, 竝無豆滿支流, 圖們江之北, 其支流有小圖們江, 亦不得蒙以豆滿之名, 又云白頭, 乃長白之異名, 豆滿卽圖們之轉音, 故結云圖們 豆滿實爲一水, 府使云, 土門 豆滿各有其處, 是以土門 豆滿爲二江矣, 土門 豆滿旣爲二水, 則朝鮮國王接奉總署奏議之時, 何不出咨辨論明確, 而遽派府使, 前來會勘, 今府使所云, 土門 豆滿各有其處, 是視總署所議之圖們 豆滿實爲一水, 爲不可據也, 府使旣知土門江之在何處, 請卽指明何水, 爲土門江之正流, 會同本局處, 前往査勘, 果否其水之源, 能由立碑之處, 下入土門江, 至訓戎鎭, 南折入海, 竝果否其碑在分水嶺上, 竝果否其碑之西, 爲鴨綠江源之正流, 一有不合, 仍須遍勘衆流, 而折中一是, 以歸於至當, 此時公事, 本局處, 萬不敢獨執已見, 府使亦不得誤信人言, 總宜周履目見, 請各平心靜氣, 會勘妥商, 殆無不可也, 且云明知朝鮮內地, 而故欲看審, 蓋出於移碑之疑, 碑未嘗移, 何水怕勘, 水旣怕勘, 顯有可疑, 又云奉命勘界, 隨行內地, 義理不當, 使兩國各執以爲內地, 而不當隨行, 則此次査勘圖們江舊界之人, 豈復有着足之地乎, 總之此事, 本局處, 奉派公文, 是査勘圖們江舊界, 而府使每云勘碑, 又云査勘土門, 獨諱言土門江一江字, 如所奉之, 王命祗有, 勘碑勘土門, 竝無査勘土門江邊界字樣, 是其與咨我禮部之原咨, 大不相符, 請府使揀出公閱, 可也, 試細思之, 府使不會同勘江, 本局處, 敢不遵大憲公文, 而僅會同府使, 前往勘碑與土門乎, 卽往勘碑勘土門, 不能指明土門江之何在, 便能了事乎, 府使是明見人, 請逐一明白見覆, 毋徒躭擱時日, 爲幸.
 一, 我曰, 所辦各節覽悉, 有曰圖們鴨綠之義, 又作何解云云, 此有不然者, 天下衆水之名, 或有可解者, 或有不可解者, 黃河 弱水, 有可解之字義, 而 , 無可解之字義, 何曾一一有字義耶, 有曰總署原奏云, 白頭乃長白之異名, 貴局處, 今躬到目擊矣, 白頭 長白, 是二山耶一山耶, 外國邊地山川之名, 內府大臣, 亦何由盡燭乎, 天下之廣矣, 地里度數, 每難消詳想貴局處, 必多考證也, 有曰土門江之在何處, 請卽指明云云, 貴局處, 所指松花江之上流, 敝邦人, 則以土門江知之矣, 幾百年傳來之江名, 今對貴局處, 豈有諱之之理耶, 其碑之在分水嶺是否, 踏勘之日, 自當共覩也, 有曰碑未嘗移, 何水怕勘, 水旣怕勘, 顯有可疑云云, 似不諒此心也, 西頭水, 在碑堆之南, 其相距較各派中, 尤爲絶遠, 則今貴局處, 謂以豆滿正源, 期欲往勘者, 在敝邦, 適中其願, 誰其怕乎, 但本使之心, 自初誠心相待, 視以一家之事, 而卽見貴行之疑, 我移碑, 枉作近千里之勞, 果欲挽止, 卽甯人負我, 毋我負人之誼也, 本無可疑, 誰其怕乎, 若春夏時候, 則亦一聽貴行之遲速, 而今當小雪節候, 白山雪積, 朝暮間事耳, 平野勘江, 雖隆冬猶可爲之, 白山査碑, 若阻雪, 無以生意, 故自初以先碑後江, 縷縷懇議者也, 無如忠言不入, 沿江圖繪, 發程十餘日, 僅到二百里地矣, 將又一一勘西頭水凡口江等源, 則此歲前, 無以上山, 本使數千里奉命而來, 不得一見碑面, 虛送時日於勘江之間, 其在奉職之道可乎否乎, 此本使, 所以義不可隨行於西頭水等門之地也, 今初不査碑, 而先勘江源者, 不揣其本, 而齊其末也, 屢年相持之端, 專由於此碑, 則理應先卽査碑, 貴局處, 所謂僞碑移碑之疑端, 一一考證後, 仍審交界之水源, 則衆目所視, 自當有莫掩之公辦矣, 彼此復豈有一毫循私之論乎, 壃域詳審之義, 不外乎是, 邊界淸楚之方, 不外乎是, 職事謹愼之道, 不外乎是, 未知貴局處, 何不深諒也, 貴局處, 只欲遷延於勘江, 而每以勘碑歸之餘事, 如是做去, 則是不欲將勘碑也, 苟不敢碑, 則是竝未勘界也, 他日未勘之咎, 幸勿歸之於本使也, 貴局處每, 以本使之名, 是勘界非勘碑云者, 何其局解之甚也, 本無立碑, 則焉有定界之可論乎, 苟欲勘界, 必先勘碑, 此不易之理也, 曰土門則是土門江, 曰勘界則是碑界, 此豈再商者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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