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중국과 러시아의 전쟁이 일어나면 일본은 중립을 지키라는 여론과 주선과 미국의 조약 체결에 대한 의견 문서

1. 중국과 러시아 사이에 만일 전쟁이 터지면 일본 여론은 정부가 중립을 엄수하도록 권할 것입니다. 2. 조선은 미국과 조약을 체결하여 통상을 할 뜻이 있는데, 대신 주선해도 될지 모르겠습니다(一. 中俄萬一有事, 日本輿論多勸其政府嚴守中立. 二. 朝鮮有意與美國結約通商, 可否代爲周全).
  • 발신자
    出使大臣何如璋
  • 수신자
    總理衙門
  • 날짜
    1880년 10월 16일 (음)(光緖六年十月十六日) , 1880년 11월 18일 (光緖六年十月十六日)
  • 문서번호
    2-1-1-10 (342, 437a-447a)
十月十六日, 出使大臣何如璋等函稱:
 
本月十四日, 肅呈第一百五號緘, 當邀垂鑒. 前聞俄海軍卿將來橫濱. 續於十六探確, 日本駐劄琿春領事小林新有電報告外務稱:“理疏富斯基尚無來濱準期.” 又聞理君年既七十餘, 二十年前卽曾乘船來日本, 此次俟其到來, 日本擬待以賓禮云, 中俄萬一有事, 日本自然中立, 惟萬國公法中立有二, 一曰:“嚴正中立,” 則一切泊船買煤、買米之事, 盡行拒絕, 是也. 一曰:“友誼中立,” 則泊船買煤、買米亦准接濟, 是也. 此二中立, 隨其國形勝、時勢、利益而擇用之. 今日本自爲計, 自應守嚴正中立, 故新聞主筆多勸政府爲此, 然必須自行設備, 方能杜絕俄人之請, 不知日本力量做得到否耳. 惟近日傳聞伊犁之事既經妥結, 前奉堂憲來諭, 謂:“俄國限議一月,” 卽我九月底, 今既過期, 不聞有決之信. 妥結云云, 或是確音, 至以爲念. 日本近情如常. 肅此. 敬乞代面堂憲察核爲禱. 卽請勛安.
 
專啓者:
本月十七日下午, 有朝鮮人李東仁來館, 見參贊黃遵憲. 其人通日本語言, 亦解筆談. 坐定寒暄數語畢, 卽解衣襟取出紅綾包裹之一紙, 見有巨印三顆, 內云今爲嚴密探偵事, 特委李東仁前往航海云云. 又取出圓式如盒之木具一, 上有火印, 彼云此卽朝鮮國王密詔, 其圓木, 乃符驗也. 又云朝鮮朝議現今一變, 伊於九月初三日, 受命由漢城啓程, 在道六日, 至元山津, 駐十餘日, 得友人信稱:“國主現命前修信使金宏集, 致書何公使, 勸令美國前來結好.” 惟金使此函, 由驛遞寄來, 未知何日可到. 十八日早晨復來, 先出書函數件, 云係友人寄彼之書, 字畫各別, 內有一云, 自上命金信使致書何如璋, 而致書之意, 都在使何公勸美速送之(原文如此, 意謂速勸其來也), 從此我國庶幾開荒耳. 又有一云, 近日諸大臣會議, 與主上、世家幾處公論, 與年前迥異, 欲隨花房公使(按卽日本公使)所請看勢諒處, 且美國公使到日, 隨其所請, 隨勢答之云云. 又出筆記一紙, 謂係國主與首相密商當筵筆記. 又出其政府公議一紙, 檢其文意在防俄, 有待日本務盡誠信, 待美國臨時操處之語.
朝鮮國是果將一變矣. 先是朝鮮金使之將來, 如璋欲勸令外交. 荷承總署指示, 又素知北洋李爵相屢經致書勸諭, 而近來南洋峴莊制府亦主此議, 因於其來也. 危詞異語, 面爲開導, 渠頗覺悟, 復慮言語未通, 不能盡意, 中亦有如璋礙難盡言者, 因命參贊黃遵憲作一『朝鮮策畧』, 設爲問答、論難之辭, 先告以防俄, 而防俄在親中國、結日本、聯美國, 以圖自強, 卽今筆記中所謂冊子是也. 瀕行, 如璋復執其手告之曰:“今俄海軍卿率兵船十五艘屯泊琿春, 若天寒南下來刼盟約, 未便抗拒, 慮遭剪滅.” 又告之曰:“美國差爲公平, 若於無事時預與結好, 他國依樣爲之, 利益無窮, 閣下歸國, 廷議若變, 幸惠緘告知, 可代爲周旋.” 彼唯唯而去.
今觀李東仁所遞諸文件, 則朝鮮欲與美國結好, 自屬可信. 如璋於十九日申刻寄電請示遵行, 寄電之后, 於二十日下午, 英署使堅尼迪來見稱:“現聞朝鮮既願外交, 日來德、意、法諸使派船偕往之言, 恐英國亦不能不往.” 如璋謂:“朝鮮卽願外交, 若諸國偕往, 操之太蹙, 吾決其事必不成.” 英使無他言. 如璋伏思泰西諸國之欲通朝鮮久矣, 而俄人虎視眈眈, 包藏禍心, 更不可測. 今俄師方屯琿春, 若率而南下, 雖朝鮮願與行成, 幸可不至滅國, 不至割地, 而威逼勢刼, 乞盟城下, 恐屬國之名, 中國不能復保. 正爲防俄之吞噬, 憚泰西諸國之要挾, 不得不擇一較爲公平之美國, 早與結約, 以圖結援, 以圖舒禍. 今天氣日寒, 俄船難於久泊, 其旌麾所指, 未知何逼. 如璋不揣冒昧, 謹爲『主持朝鮮外交議』, 別繕上呈, 若以爲可採, 切望迅速由禮部行文, 以期補救. 至如璋此間, 一面俟總署電示, 一面俟金使來函, 然后相機妥籌, 務期著著穩實, 著著有益. 雖彼國噬臍之悔, 事既過遲, 有無裨益皆敢知, 惟求盡一分心力, 圖一分補救而已. 玆事重大, 如璋日夕惴惴, 然慮失事機. 敬求代囬堂憲, 迅速察核訓示遵行, 並求秘密, 是所至禱. 再請勛安.
外呈『主持朝鮮外交議』一件, 又附呈李東仁來二件. 查此係李東仁自行密交之件, 若由禮部行文, 又或由總署致函與朝鮮國, 其中云云, 皆未便提明. 謹附識於此. 本月十九日酉刻發電, 錄呈查核.
玆有朝鮮委員李東仁, 身帶國王密詔, 謂:“現朝議一變, 由國王命金使致書與璋, 書意欲璋勸美來結約. 此事可否代爲周全, 應請電示, 以便收到金信后遵行.” 又現探實俄海軍卿, 仍在琿春, 尚無來濱日期. 餘詳后椷.
별지: 何如璋의 『主持朝鮮外交議』(何如璋『主持朝鮮外交議』)
 
照錄淸摺:
 
1. 『主持朝鮮外交議
朝鮮一國, 居亞細亞要衝, 其西北境與吉、奉毗連, 爲中國左臂. 朝鮮存, 則外捍大洋, 內擁黃海, 成山釜山之間, 聲援聯絡, 津、滬數千裏, 海道直達. 斯神京門戶益固, 而北洋一帶, 無單寒梗阻之憂. 朝鮮若亡, 則我之左臂遂斷, 藩籬盡撤, 后患不可復言. 故泰西論者, 皆謂:“朝鮮之在亞細亞, 猶歐羅巴之土耳機, 爲形勝之所必爭.” 自我大淸興東土, 先定朝鮮, 而后伐明. 當康熙、乾隆朝, 無事不以上聞, 幾無異內地郡縣. 其與越南之疏遠, 緬甸之褊僻, 相去萬萬, 而二百餘年, 字小以德, 事大以禮. 朝鮮託庇宇下, 得以安全, 恩深誼固, 相安無事, 可謂幸矣.
乃至於今日, 北有至強之俄羅斯, 與之爲鄰. 蓋俄自得樺太洲全島, 又經營黑龍江之東, 屯戍圖們江口, 高屋建瓴, 久有實逼處此之勢. 朝鮮危, 則中國之勢日亟. 故論中國今日之勢, 能於朝鮮設駐劄辦事大臣, 蒙古西藏之例, 凡內國之政治, 及外國之條約, 皆由中國爲之主持, 庶外人不敢覬覦, 斯爲上策. 顧時方多事, 鞭長不及, 此策固未能遽行, 不得已而思其次. 莫取俄國一人欲佔之勢, 與天下萬國, 互均而維持之, 令朝鮮與美、德、英、法國通商之爲善也. 頻年以來, 我總署及南·北洋大臣, 合力同心, 共圖此舉, 徒以朝鮮僻處東隅, 風氣所囿, 聽我藐藐, 幾無如何. 逮乎今日, 形勢威逼, 彼乃幡然改圖, 此豈非天牖其衷, 爲該國危急存亡之一轉機乎? 雖然如璋嘗考, 泰西屬國, 皆主其政治, 每謂:“亞細亞貢獻之國, 不得以屬土論.” 又考泰西通例, 屬國與半主之國, 與人結約, 多由其統轄之國主政. 又考泰西通例, 兩國爭戰, 局外之國, 中立其間, 不得偏助, 惟屬國乃不在此例. 今欲救朝鮮, 俄吞滅之急, 不得不藉他國之力, 以相維持. 然聽令朝鮮自行與人結約, 則他國皆認其自主, 而中國之屬國, 忽去其名. 救急在一時, 貽患在他日, 亦不可不預爲之計也. 如璋因又徧查萬國公法, 德意志聯邦, 向各有立約之權, 今中國許令朝鮮與人立約, 原無不可. 惟應請朝廷會議, 速遣一干練明白、能悉外交利害之員, 前往朝鮮, 代爲主持結約, 庶屬國之分, 因之益明. 他日或有外隙, 而操縱由我, 足以固北洋鎖鑰, 此至計也. 卽或不然, 應請由總署奏請諭旨, 飭令朝鮮國王, 與他國結約, 並飭其於條約開端聲明, 玆朝鮮國奉中國政府命, 願與某某國結約云云, 則大義既明, 屏藩自固. 如璋竊念, 朝鮮之於中國, 戴高履厚, 素稱恭順. 從前法國教士一案, 我一言而卽釋拘囚, 而朝鮮告於日本者, 每曰:‘上國’, 曰:‘天朝’. 彼近日本國, 是稍破舊習, 觀彼君臣上下, 私相告誡之辭, 曰:“淸人之厚意, 甚於日本.” 則由朝廷敕諭, 彼自當唯命是聽, 而泰西諸國, 正當求成請盟, 未可必得之時, 由我主持, 彼自欣感. 況又有德意志聯邦之例可援, 則“奉中國命”云云, 外國亦無辭可拒也. 若朝鮮既經開港之后, 應飭令彼國, 襲用中國龍旗, 或圍繞以云, 徵示區別, 以崇體制. 應飭令朝鮮商人來中國貿易, 亦令華商前往釜山元山津等處通商, 以通聲息. 又飭令彼國學生, 來京師同文館, 習泰西語言, 來福州船政局、上海製造局, 習造船、簡器, 來直隸江蘇等處練軍, 習洋鎗, 以修武備.
總之, 今日時移事變, 中國之待朝鮮, 總須稍變舊章, 方能補救. 如璋又念, 現今俄海軍卿理疏富斯基, 率兵船十數艘, 屯泊琿春, 天寒冰凍, 必將南下. 若不幸而鯨吞蠶食, 肆其毒惡, 則朝鮮必將割地, 以求自存. 臥榻鼾睡, 后患滋深. 卽幸無此事, 而俄之西比利亞, 欲藉朝鮮之民以開拓, 藉朝鮮之米以轉輸, 蓄志既非一日. 苟盡率兵船, 以刼盟約, 朝鮮亦何敢不從? 朝鮮一土, 今日鎖港, 明日必開, 明日鎖港, 后日必開, 萬不能閉關也必矣. 顧與其爲他人威逼勢刼, 以成不公、不平、所損實多之條約, 則何如自中國急圖之, 以攬大權, 以收后效? 夫亞細亞諸小國衰微久矣. 越南既割地與法, 緬甸復受制於英, 徼天下幸, 朝鮮僅能瓦全, 而固守舊習, 執迷不悟, 屢勸不悛. 至於今日, 悔於厥心, 既有措手不及之嘆, 而當此形迫勢切、間不容髮之際, 幸有一線之生機. 時會不可再來, 則安得不圖所以補救. 如璋實不勝憂悶, 屏營之至, 而發此議軍國大事, 深恐無裨於萬一. 伏望迅賜裁奪, 天下幸甚.
별지: 조선 偵探委員李東仁이 비밀리에 건네준 조선 국왕과 대신의 經筵자리에서의 협의 내용 필기(朝鮮偵探委員李東仁密交國王與大臣密議當筵筆記)
 
2. 「朝鮮偵探委員李東仁密交朝鮮國王與大臣密議當筵筆記」
上曰:“修信使無事往還可幸.?”
領相曰:“果無事往還矣.”
上曰:“萬裏滄海, 雖極危險, 一船往來, 比中原容易矣.”
領相曰:“修信使氣質素弱, 故始則爲慮, 而克竣其事, 誠萬幸矣.”
上曰:“聞修信使之言, 則日本人極爲款曲云.”
領相曰:“臣亦聞之而丙子年金綺秀入去時, 不能知其情實, 今番則見待類異, 信好意矣.”
上曰:“日本人問答中, 俄羅斯國事不無可慮.”
領相曰:“俄羅斯國近頗強盛, 中原亦不能制之, 誠爲可慮.”
上曰:“中原猶如此, 況我國乎!”
領相曰:“年前宮本小一燕饗時促坐語, 乃俄羅斯國, 此是眞情也, 而我國人果疑之. 今以修信使行中, 淸人所送冊子觀之, 可驗其情寔.”
上曰:“俄羅斯則雖爲慮, 日本人則畢極盡之探矣.”
領相曰:“今番修信使之供具、行中譯官從人之優待, 異於丙子, 則此可見實情矣.”
上曰:“我國人空然不信而多浮言.”
領相曰:“教至當.”
上曰:“修信使行中所來冊子, 淸使所傳, 而厚意甚於日本, 其冊子大臣亦見之乎?”
領相曰:“日本猶此款曲, 況淸人乎! 必有耳聞, 故俾我國備之. 而我國人心本來多疑, 將掩卷而不究矣.”
上曰:“見其冊子則畢何如乎?”
領相曰:“臣畢見之, 而彼人之諸條論辯, 相符我之心算, 不可一見而束閣者也. 大抵俄國僻在深北, 惟不耐寒, 每欲向南, 而他國之事則不過興利而已. 俄人所欲則在於土地、人民. 而我國白頭山北卽俄境也. 雖滄海之遠, 一帆風猶可往來, 況豆滿江之隔在兩境乎! 平時亦可呼吸相通, 而成氷則雖徒步可也. 方今俄人滿兵船十六隻, 而每船可容三千人. 若寒后則其勢必將向南矣. 其意固不可測, 則豈非殆哉汲汲乎!”
上曰:“見日本人之言, 則似是渠之所畏在俄. 而要朝鮮備之, 其實非爲朝鮮, 而實爲渠國也.”
領相曰:“其實似爲非爲. 而朝鮮若不備, 則渠國必危故也. 雖然我國則豈可諉以俄人之意在日本, 而視若尋常哉! 且以壬辰事觀之, 稱以假道, 空然而來, 實非假道也. 安知俄人無假道之意乎? 今不聽人言, 而急必難防. 現今城郭、器械、軍卒、兵糧, 不及乎古, 而百無一恃, 終雖無事. 目前之備, 甯容少緩乎?”
上曰:“防備之策何如乎?”
領相曰:“防備之策, 自我豈無所講磨. 而淸人冊子中論説, 若是備畫, 旣給於他國, 則深有所見而然也. 其中可信者, 則信之, 而可以採用. 然我國必不信之, 將爲休紙而已. 六月米利堅東萊. 此本非讐國, 彼若以書契呈萊府, 則自萊府受之未爲不可, 呈禮曹則自禮曹受之亦可也. 而謂之洋國, 拒以不受, 仍爲播傳於新聞紙, 終爲羞恥見侮. 若言讐國, 則曰日本真世讐之國也. 米利堅有何聲聞之及, 而謂之讐國乎? 其在柔遠之意, 恐不可生釁也.”
上曰:“米利堅鳥可謂讐國乎!”
領相曰:“聖教誠然. 我國風習本來如此, 爲天下嘲笑. 雖以西洋國言之, 本無恩怨, 而初由我國愚人輩之招引, 以致江華平壤事釁隙, 此是我國之自及處也. 年前洋人之入, 近因中原咨文, 將探內處矣. 大抵洋船入境, 輒以邪學爲藉口之說, 則洋人之入住中原, 未聞中原之人皆爲邪學也. 其所謂邪學, 當斥之而已, 於隙則不可矣. 今日筵席左相未出, 肅臣獨承教, 宜與諸宰講究. 而我國舉朝之人, 只貪好仕, 皆與自便之計, 臣獨有何策乎?”
上曰:“諸宰則何如意.”
汶庠等曰:“大臣已爲備奏, 無容更達.”
上曰:“原任大臣俱見其冊, 而有何言乎?”
領相曰:“姑未言之. 而諸宰則我國事本有廟堂, 有何別廟堂云爾, 而雖十人同坐無一言之可否矣. 然而人孰無㤼. 爲父母保妻子, 固是所欲, 而無一講究, 退爲高談, 此非名節, 非義理也. 臣之計則宜思宗社、生靈之太平. 若一朝俄人渡江而來, 則想必曰內修外攘, 而修攘非一朝一夕可得也. 顧今人氣、國規、器機、材用不如古矣, 莫如以柔遠之義爲急務. 而以安宗社之策也. 於此於彼聖衷牢確, 然后可以無慮. 聖衷不決於疑信之間, 則釣名之人朋起, 不待俄人而必起內亂.”
上曰:“廟堂似有可否之論?”
領相曰:“未知何時原任入侍. 而臣今登對, 每有未穩之語, 然含糊不告於君父之前, 則臣實有罪. 惟冀聖衷之牢定矣.”
上曰:“時原任終當有議, 而今非臨謁之時也.”
領相曰:“今日便是臨謁矣.”
上曰:“俄人將往山東云, 果然乎?”
領相曰:“以若氣勢, 何處不往乎?”
上曰:“三使臣聞見錄亦已見之, 而甯古塔侵奪之說, 未詳真假.”
領相曰:“未可知也.”
上曰:“天何生此類橫行於天下乎? 誠可痛忿矣.”
領相曰:“氣數然矣.”
上曰:“中國若道光之時, 則此類似不如是.”
領相曰:“雖道光之時, 至於氣數所關, 則亦無奈矣.”
又曰:“外道之器械, 申飭何等切嚴, 而不善修繕, 無一可用. 且火藥、鳥銃每下吏輩乘間攖出城, 可痛矣.”
上曰:“然則國財不過虛費.”
領相曰:“聞花房義質不遠出來云, 觀其動靜, 又聞其議, 庶有操處之方. 然今日筵奏后, 外論似騷擾, 不勝悶然.”
上曰:“大臣就坐.”
 
按, 據李東仁稱領相曰, 相卽朝鮮首輔, 名李最應. 觀其所論, 國主、首相, 皆願外交, 其所未願者, 惟原任大臣耳. 領相之言頗有諷譏之意. 又東仁謂:“原任大臣卽李裕元, 曾寄書與李爵相者.” 又嘗聞之日本外務官宮本小一曰:“李裕元卽今王之父, 朝鮮人爲大院君,” 未知確否, 詢李東仁則云未悉也. 如璋附識.
又按, 內有壬辰事云云, 卽指平秀吉攻朝鮮事.
별지: 李東仁이 비밀리에 건네준 『朝鮮政府會議節略』(李東仁密交朝鮮政府會議節略)
 
3. 「又李東仁密交『朝鮮政府會議節畧』」
俄羅斯國處在北, 虎視眈眈, 天下畏之如虎, 厥惟久矣. 近年以來, 每因中國及外各國文字, 常以是國爲憂. 朝鮮境界相接, 安知不受其弊乎? 今前修信使回還, 賫來中國人黃君冊子, 其所謂『朝鮮策略』, 自問自答, 設疑設難, 憂深慮遠者, 比前日所見各國文字, 益加詳密. 雖未知其言言皆當, 亦安知非大加講究於安不忘危之義乎? 其曰:“親中國”者, 二百年來我國事大之誠, 未嘗一分或懈, 上國亦待之以內服, 至今曲庇覆, 更有何別般效親者乎! 其曰:“結日本”者, 邇來講信修睦, 公使年年出來, 聽許其難行之請者, 在我國可謂靡不庸極. 而但我國習俗駭眼, 其於留館之際, 彼使不能無蓄憾之端, 由是而疑我之不信渠國, 此實出於我之誠信未洽也. 現今公使匪久出來, 先從在我道理務盡誠信, 毋或如前輕忽, 以示申好之義. 其出來也, 必有渠國受約者存, 自謂京城駐館也, 仁川開港也. 彼發難從之請, 豈可容易聽許乎? 駐京許之, 仁川不許, 京城之於仁川, 京城尤不得安. 雖或仁川許之, 駐京不許, 彼又從渠所欲, 強聒不已. 若一邊京城駐館, 一邊仁川開港, 聽我邈邈, 挽回不得. 若將之何? 此則公使公干時隨其所謂以爲究竟之如何矣.
其曰:“聯美國”者, 方今天下各國無不合縱以阻俄國輕蔑之威, 而況我國處在海路要衝, 孤立無援. 其所聯好者, 非不良策, 而我國規模, 非徒自來不通外國, 相去數萬裏, 聲息不及之地. 今何以自我先通, 以爲聯交爲援乎? 泊船投書, 則見書而好言答之. 泛海告艱, 則隨力而以周恤接之, 不妨爲柔遠之道. 而如是, 然后其國必曰:“善待,” 而亦豈無此際相通者乎? 此在臨時操處之如何矣. 蓋此論以我國之安危, 有關於大淸日本, 如是纖悉爲言, 在我國亦不可尋常看過. 而言語如是切直, 詎容玩歲愒日乎?
 
按, 以上二款, 李東仁行囊中所攜來者, 持出閱看. 彼初不肯留鈔, 強之乃可, 切望秘之.

색인어
이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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지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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서명
朝鮮策畧, 主持朝鮮外交議, 主持朝鮮外交議, 主持朝鮮外交議, 朝鮮政府會議節畧, 朝鮮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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