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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岛!在郁陵岛上能够看到


第一天(7.28)

· 首尔:清晨,天还灰蒙蒙的,我们便离开了首尔,前往郁陵岛。不得不在清晨三点多睡眼惺忪地离开家人外出。原来首尔离郁陵岛竟这样远。突然想到了大学排行榜。离首尔越近越是名牌大学。只要位于首尔的大学就是“首尔”大学。高三考生的志愿也是所谓的“in首尔”。大韩民国关注的焦点就是首尔。甚至度假村也不得不考虑通往首尔的交通工具。那么,交通如此不便的郁陵岛呢?为了当天抵达而不得不在清晨离开温暖被窝出门的郁陵岛呢?甚至于独岛呢?为了让独岛很自然地成为大韩民国的生活空间,是否应该考虑一下首先解决交通问题,使人们无需清晨出门也能方便地从首尔抵达郁陵岛。只有这样,郁陵岛的附属岛屿——独岛才能真正融入我们的生活空间,而不是仅在产生问题时才会受到大众关注。
〈图 1〉在前往郁陵岛的游艇上召开编辑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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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往郁陵岛的船上:第一次见到气象厅的女兵们。这样说或许有点夸张,但气象厅研究科的这些人实在是太热情了。对可视天数调查报告的分析工作不仅要结合学问性、现场性、以及实用性,要符合政策;还会直接影响到郁陵岛居民的生活,比较棘手。所以,虽努力交涉,但寻找参与该项工作的科学研究人员并非易事。这也是笔者受托分析这份可视天数调查报告的历史意义时,一直犹豫不决的原因。它并不是用全新的史料去对某一门学问进行研究,而是要把郁陵岛问题的现实性与学术争论衔接起来,从服务民众的角度进行叙述,其难度之大可想而知。但看到出身于郁陵岛、且是独岛义勇守备队长后裔的洪成根(홍성근)博士为此呕心沥血,笔者无法一口回绝,当然也没有痛快地答应下来。但当笔者听到原定参与气象学分析的人因故不能成行时,反而松了口气。不过,洪成根(홍성근)博士仍很执拗地坚持着,“老师,还会继续的,拜托您一定做好准备”。几个月前,听说他找到了一些合适的人。接着他便通知笔者要出发对郁陵岛和独岛进行实地考察。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希望此番郁陵岛之行能够顺利吧。那些女兵们没有晕船,脚步轻快,充满期待。于是,我们在船上召开了编辑会议。
· 道洞港:道洞港是从墨湖和浦项始发的游艇进出郁陵岛的关卡。这里每年有约20万名游客纷至沓来,聚集了很多旅馆和餐厅,碧波荡漾、处处美景,真可谓郁陵岛之重地。下了船踏上道洞港的瞬间,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黑尾鸥们喧哗着,好像在欢迎我们。道洞港右侧有一棵2500岁高龄的桧柏树,飘然脱俗般,默默地迎接着来自陆地的人们。这棵桧柏是在郁陵岛上见到的第一处名胜,给来此的游客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不得不说,或许是到了避暑季节,本应美丽可爱的道洞港现已成了一个喧闹无比的集市。刚下船的时候,感觉自己好像被困在了这个狭小的空间中。我们应当从时间和空间上来看待道洞港并进行深入地思考。我们应具备空间性思维,将道洞港与独岛置于同一空间下看待;也应具备历史性思维,认识到郁陵岛上的一切都离不开这个小小的海港。
· 鹤圃:鹤圃因附近有座岩石形状宛如仙鹤入坐而得名。此次实地考察以在郁陵岛上观察独岛为目的,跨越120年,与最初抵达鹤圃的郁陵岛检察使李奎远一同展开。李奎远为郁陵岛检察日记的主人公。纯祖23年(1823)3月,出生在江原道金化郡邑内岩井里。哲宗2年(1851),19岁以武科初登仕途,任宣传官。曾任禁府都事训练院副正,后于高宗5年~16年(1868~1879)担任了定平、端川、通津府使,历任多个地方的长官。1882年,高宗任命李奎远为郁陵岛检察使,令其调查郁陵岛当地的情况。当时离开首尔前往郁陵岛,其旅途之困苦是难以想象的。他先是从首尔到了平海郡,在此停留了六天,准备了渡海用的船舶及木柴、淡水、饭菜等,驱船到离平海约10里的邱山浦等待顺风。两天后刮起了顺风,便与中枢都使沈宜琬、军官出身的徐相鹤、前守门将高宗八、差备待令画员刘渊祜及官家船夫等82人、砲手20人分乘三艘船,于当日辰时(上午8时)左右启航。行至大海中央,发现风势不利,波涛汹涌,环顾四周,一片汪洋。船在海上颠簸,不知要飘往何方。值此危机之时,一行人连夜行船,在郁陵岛西侧的小黄土邱尾(鹤圃)靠了岸。乘着并非大船的木船,航行一整天方才靠岸时,会是怎样的心情?记录上仅仅写有大家疲惫不堪,真的只是疲惫吗?无论怎样,检察使一行奉王命抵达了郁陵岛,在鹤圃靠岸后,在一块大石头上刻下了一行人抵达的字迹。记录比记忆更可靠,120余年后的今天,岩石上仍清晰地刻有李奎远的名字。
〈图 2〉刻有李奎远姓名的岩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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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石头上所刻的“高宗八”是年份还是人名呢?我们一时兴起,为此打了个赌,输者请吃冰淇淋。气象厅女兵们认为是年份,洪成根(홍성근)博士和笔者则认为是姓名,结果我们赢了,女兵们答应请我们吃冰淇淋。但直到几天后,我们才吃上了冰淇淋。据悉,120余年前,李奎远一行在此栓住三艘船以后,因风大浪急,船缆几乎要断了,船员们急忙补救,借来了商船上的锚和缆绳固定住了四个方向,方才渡过了危机,后于山神堂祈祷。想到他们,我们拿冰淇淋打赌会不会太过悠闲了呢。
山川依旧,人杰何在。只有120余年前迎接过李奎远一行的百合花仍在美丽绽放。
〈图 3〉开在鹤圃村的百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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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4〉李奎远检察使抵达的小黄土邱尾(鹤圃)浦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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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霞 : 李奎远一行至翻山越岭来到了大黄土邱尾(台霞洞)。路边多以大石为盖,四方以小石支撑,即为古人所说的石葬。沿溪流行至浦口,据传平海船商崔圣瑞曾率领十三人在此搭建了草棚,七名庆州人采药,两名延日人伐竹。这一天我们步行了约三十里山路,看到山峰高耸入云,树木遮天蔽日,草地上的小路如同丝线一般。在日暮时分,宿在了草棚之中。李奎远一行走在这条山路上,会有什么样的想法呢?走在郁陵岛的山路上,有没有望到独岛呢?不过树木遮天蔽日,草丛覆盖山路,遮挡了视线,是不是只能盯着眼前行进呢?笔者想象了一下,李奎远应该是在草棚中想着独岛吧。想着李奎远一行走过的山路,我们只得无奈地站在鹤圃岩石边的峭壁上,眼巴巴地望着他们可能留宿过的有草棚的大黄土邱尾。
为什么叫大黄土邱尾呢?据说,江陵副使在东海前海游玩,遇到了风浪,与妓女一起漂到了此处。因无裹腹之粮奄奄一息的时候,见到黄土饥不择食一口吞进肚中,觉出黄土中居然有九种味道,从而取名邱尾(韩语中邱尾与九味发音相同)。但这只是传说而已,邱尾原是庆尚道方言,意指“凹陷的洼地”。黄土邱尾、沙汰邱尾等均指凹陷之地。
〈图 5〉台霞黄土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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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好奇心驱使下,笔者抓了把黄土尝了尝,但果然除了咸味以外并无其它味道。房屋般大小的火山岩之间,黄土如红色果仁一般,让人觉得很新奇。黄土大多集中在洞穴右侧的石壁上,灰色的峭壁怪石和黄土绝妙地各占一半,并承受住了岁月的考验,不得不让人拍手称奇。朝鲜时代,朝廷派遣的官吏在定期巡察郁陵岛时,会采些桧柏枝,刮些黄土洞的黄土进贡给朝廷,作为其登岛的证明。郁陵岛上到处都是岩石,黄土洞却以其格格不入的面貌把守着台霞村的村口,这可能就是郁陵岛与众不同的一面吧。
〈图 6〉台霞圣霞神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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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霞圣霞神堂:郁陵岛代表性圣地——圣霞神堂位于大黄土邱尾(台霞洞)。这里是供奉郁陵岛守护神及童男童女的场所。每年农历2月28日,为祈求农业及渔业丰收都会在此举行祭祀。新造的船只在入水前,也要在此祈求平安无事与飞黄腾达。圣霞神堂奉有蜡制童男童女神像。神堂内供奉的是十来岁的少男少女神像,而非常见的白发老人神像。圣霞神堂虽含有民间信仰之意,但童男童女神秘而悲伤的传说却比信仰本身更为有名。
据说是朝鲜太宗17年(1417)的事。朝廷派遣三陟万户金麟雨试图强行把郁陵岛居民迁入内陆。三陟万户奉命率领两艘战船来到了大黄土邱尾(台霞洞),他们把岛内居民全部抓了起来,只等次日返航。当天晚上,海神出现在三陟万户的梦里,告诫他要留下一对童男童女。次日醒来后,他虽对昨夜的梦境有些疑虑,却仍旧无视海神的警告下令启航。但就在这时,黄土邱尾前海突然狂风大作,白浪滔滔、巨浪滚滚,只得放弃启航。一直受困于此的三陟万户,突然想起了海神的托梦。他在岛民中挑出了清秀美丽的少男少女各一人,下达了莫须有的命令,让其找回自己的笔墨。待他们离开后,三陟万户赶忙下令启航。这时,滚滚巨浪神奇般地消失了,大海重归一片沉静。三陟万户的战船安然无恙地返回了陆地。少男少女在岛上努力寻找着根本就不存在的笔墨。二人重新回到海边时,看到战船早已远去,绝望地哭天喊地却无济于事。在恐惧和寒冷、饥饿中,除了拥抱彼此,他们什么都做不了。八年过后,金麟雨奉朝廷之命重返郁陵岛时,发现了当年的少年少女。他们仍然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化成了一堆尸骨。金麟雨痛心忏悔,为了慰藉少男少女的灵魂,在此处建造了祠堂进行祭祀。这座祠堂就是圣霞神堂。
这个传说讲述的并不是一个浪漫的故事,而是赤裸裸地展现了郁陵岛岛民凄惨的现实生活。他们是在空岛政策下不得已才离开了赖以生存的岛屿。人虽已离去,心焉能离开?郁陵岛历史上悲痛的一面,就这样烙印在了独岛这片海域上。
· 石圃:在这里,天朗气清之时能够看到独岛;在这里,壮丽的“独岛宝光”即将上演;在这里,即将建成安龙福纪念馆,以缅怀他启发我们认识到独岛的珍贵。
〈图 7〉白泰哲住所,原安龙福纪念馆旧址现已拆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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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龙福,我们可能隐约记得在中小学历史课堂上学到过这个名字,但他并不出名。他,朝鲜肃宗时代的渔夫安龙福,与独岛孤独的命运一样。每每独岛问题成为争论焦点的时候,他才会受到关注。当时朝鲜政府态度消极,采取了所谓的空岛政策,而日本政府野心勃勃,趁机介入。在这种情况下,安龙福从生存权的角度势死维护独岛,通过他惨烈而孤单的斗争,人们开始了解到独岛并不仅仅是几块石头。
300年前与独岛共命运的安龙福,其存在及这段历史并不会被遗忘,而是存于现实中,作为衔接古今的桥梁,在告诫我们应该怎样活着。过去日本呼吁相互合作和发展更为成熟的相互关系,不断要求文化开放。而今却主张独岛为其领土,公然表露出了军国主义的野心,这也是需要我们再次铭记安龙福的原由。

第二天(7.29)

· 石圃:昨晚所谓“天朗气清”这一观测条件着实令我们紧张不已。拿到长期观测报告,看到了晴天在石圃拍到的美丽的独岛照片,怎能不被惊叹?此次实地考察的目的之一,不正是为了在现场、在地点亲眼看到我们的领土独岛吗?但是,气象台女兵根据实时信息得出的结论却是明早是阴天。
〈图 8〉在石圃村休息区看到的独岛(2007.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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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昨晚笔者看到了另一个独岛。见到了另一位“安龙福将军”。由于在用肉眼观测独岛的最佳位置建立了安龙福纪念馆,在郁陵岛可用肉眼观测独岛的位置逐渐减少。我们在其中一处观测点和独自唱着“独岛阿里郎”的大头叔叔一同观望着独岛,边聊起了关于独岛的故事。
〈图 9〉面向独岛开窗的李德俊(이덕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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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叔,就是“李德俊(이덕준)”。即使无人知晓,他也在默默地守望着独岛。从某种程度上来看,他的人生本身好似另一座独岛。即使只在争端四起时才会被关注一下,平时根本无人问津,却依然固守其位,他与我们的独岛都是如此。他为了在郁陵岛实地守护独岛,甚至对房屋进行了改造,使其面向独岛。在最佳观景处面向“独岛”开了一扇窗。无论刮风下雨或下雪,这扇窗始终敞开着。就像母亲在等待游子回归一样……
过去曾听人讲过,有位叫做孙良元(손양원)的牧师平日里总是大敞房门,听到风声便以为是耶酥降临而光着脚奔跑出去。这就是所谓的爱么?独岛之爱不也是这样在生活中不喧哗、不炫耀、不张扬地默默实践吗?守护独岛,应用爱心而非口号,应融入生活而非只在学问上争论高低。从某种程度上来看,将独岛可视天数调查报告的成果装订成册这本身也是对独岛的一种爱吧。当地居民没有从专业、学问上进行过研究,只是无比朴素地生活在郁陵岛上、眺望着独岛(有人讲过,爱,只要看着就好。那么,可视距离就是爱的距离吧!从郁陵岛看着独岛,其距离也算是爱的距离吧。)。现在我们邂逅他们不就是为了学会爱的感受吗?
不过,尽管预报明天是阴天,我们却都无法安寝。入睡前互相道晚安的时候,大家嘴里都说着明天肯定看不到独岛了,可以睡个够,等早餐时再见。可是,因第一天的强行军每个人都疲惫不堪了,也没有设置闹钟,却在凌晨一个个睡眼惺忪地站在仍旧灰蒙蒙的展望台上,这又该怎样解释呢?或许可以这样说,尽管天是阴的,但我们心灵的眼睛都已经清楚地看到了独岛。
甚至有位女兵看着清晨独岛的日出,居然预知到了其日落。那就是“独岛宝光”的诞生。
〈图 10〉清晨用肉眼看到的竹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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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石圃到内水田:邂逅郁陵并非易事。从江原东海市墨湖港航行到郁陵需约3个小时左右,而在船上感受到的对郁陵的第一印象也非比寻常。郁陵好比坚硬外壳下包裹着嫩肉的甲壳类动物。紧贴海岸高耸的玄武岩峭壁为郁陵构建了自然城墙。该城墙遮挡住了人们远眺的视线,阻止人类侵入。先于我们仔细踏访过郁陵岛的检察使李奎远当时写道,“环岛千峯耸于云,壁立如削,叠若园屏。虽有海岸,而终无蔵舟之稳港。”
郁陵防御非常坚固。环行一周就会切实体会到这一点。限速40km的这条环路为“内地人”展现了不同的风景。首先,几条隧道是单行道。因为岩石坚硬无比,根本无法凿出第二条车道。沿着海岸峭壁绵延的公路十分险峻且常常凹凸不平。斜着耸入天际的柱状节理甚具威胁。
环路的历史真可谓是一次穿凿郁陵坚固城墙的斗争史。1963年动工以来,直到2001年全程区段除内水田~岛颈区段以外才得以开通。历时39年才贯通了这39.8km,人类每一年只前进了1km。目前郁陵邑苎洞里内水田到北面天府里岛颈这4.3km的路段仍未开通,相关提案在最近策划财政部的可行性再调查中终于获得了通过。这是一个好消息,但难免令人惆怅。内水田到岛颈的古道因其不便开凿反而保存完好,成了以徒步游而闻名的路线。这条路是从南面翻越到北面的古道,树木葱郁,景色秀美,令人驻足。环绕在山腰上的公路与左侧的大海玩起了捉迷藏。在郁陵岛上对着大海的多为火成岩,这种森林与大海的和谐极其少见。尤其是看着触手可及似的观音岛和竹岛、以及绵延至独岛的壮阔大海,好似在清晨看到了日落时分的“独岛宝光”一样,视线总会不由自主地转向左侧,不时地停下步履。郁陵放松了警戒,使森林和大海如此亲近,这条路是郁陵深藏在心里的一个祝福。
〈图 11〉从郁陵岛苎洞内水田看到的独岛(2007. 1.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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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岛和观音岛与郁陵血脉相通,多由岩石构成,上面生长着草木;而每当郁陵岛居民在劳作中暂时休息一下,抬起头来,独岛都会给他们以慰藉;郁陵岛与独岛之间海景延绵…….所以我们决定徒步。在郁陵岛上步行。用心灵的眼睛眺望独岛,真切体会着这里就是郁陵岛,一步一步地走着,连没吃早餐都忘记了。好像是在实际生活中亲身体验郁陵岛和独岛的距离,而非仅仅停留在学术争论的水平。
尽管笔者还有很多话想说,也遇到了很多人;尽管我们已经走了很远,但今后要走的路更长;尽管笔者渴望乘船登上独岛聆听爱的故事,而不是仅用心灵的眼睛眺望独岛,但也只能怀惴些许遗憾,为考察日志画下句号。余下任务将交予各位……在那里会遇见怎样的人们,真的见到独岛时,他会对各位高声呐喊还是轻声细语,这些笔者无从所知。各位,该出发了。
郁陵岛
柳致环
遥看东边深外一岛,心已飞向郁陵岛
原是锦秀长白峰,
置身浩淼千里遥。
苍浪浮沉凄切处,
常把思念寄东朝,
日出日落多少载,
归心似箭倍煎熬。
每闻祖国危难时,
拳拳赤子无以报。
遥看东向深海线外一座岛,心已飞抵郁陵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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